郝蝶儿本想逗逗他的,却发现任冷月已走得老远了,气不打一处来,丢给植硕一句:“过来。”然后便追着任冷月去了。
植硕望了望那道如鸟儿般轻盈跃动的身影,十分头痛的按了按太阳,回家还是跟过去?犹豫了好一阵,堵气似的咬出一句话:“死就死吧!”甩开官服的大摆袖,雄赳赳的往清庭小筑迈开了步子。
却不曾想到,这个决定将会改变他以后的生活。
“你吃醋。”郝蝶儿与他一起并肩而行。
“没有。”淡漠如水,坚定无比。
“你吃醋了。”她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,笑意盈满了整张脸。
“我说没有。”他依旧保持镇定,只是脚下的步伐有时快有时慢。
“你真的吃醋了!”郝蝶儿跳到他面前,一边指着他变化多端的脸色一边大笑,一双杏眼波光潋动,似乎快把泪都笑出来了。
“郝蝶儿你玩够了没有!我说没有就是没有!”清庭小筑坐落在议事大殿后侧的莲池中,远远的,他已经看到了正端坐在那儿品着香茗的皇兄。
郝蝶儿被他这一吼吓得汗毛都一根根的耸立了起来,大脑短路三秒钟,叉腰就骂:“你混蛋!”转身就跑。(.无弹窗广告)
也许她该给自己补一句‘混蛋’的,大脑短路后的思想与行为果然是要不得,才跑没几步,碍事的长裙很适时的发挥了长的用处,郝蝶儿一时没拉起裙摆,刹不住的一脚踏在了上面。
“小心!”
“蝶儿!”
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。
清庭小筑里刚放下茶杯的任轩就看见了这样一道危险的场面,恨不能立时就扑到她面前把她扶住。
近水楼台终究先得月,眼见着郝蝶儿就要失足落入莲池中,任冷月一个旋身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远离了莲池。
两人心有余悸的互搂了几秒钟的时间,任冷月才把她从自己的怀中解放出来,焦虑写满了整张俊颜:“你,还好吧?”
郝蝶儿抿着唇,笑弯了眉眼。
“怎么了?”任冷月被她看得毛毛的,下意识的瞅了瞅自己穿着的衣服,却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摇,还是笑得一脸的灿若桃花。
“无聊,我走了。”他望向清庭小筑,任轩的脸色似乎很不善。
郝蝶儿本想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的,见他要赚立马又急了起来:“任冷月你……啊!!”
脚崴了,要倒了。
还没来得及思考跌倒在地后的丑样,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的给了她帮助,任冷月搀着她,很不客气的说:“笨蛋,你真是没救了。”
“背我!”虽然脚踝处疼得钻骨挠心,但她还是笑着。
“别笑了,比哭还难看。”话是这么安慰着,却愣着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