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”心脏就像要停止跳动了似的,郝蝶儿被窒息得脸色惨白。戒指的毒,他居然中了戒指的毒。
“果然,连你们也要来阻止我吗?你们不是暗狱宫的人么?”任冷情微一敛笑,看向来人。
“嗯哼~我们确实是暗狱宫的人,但是有什么办法呢?虽然身为杀手的我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,但怪就怪在,我们就是不想见到笨女人被人要胁呢。所以啊~我们就来了呗。”拇指一顶,匕首微微脱鞘,寒光四耀。
两人缓步走近,包围圈自动分开一条道将他们让了进去。
“冷情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声音里带着愈泣的颤音,郝蝶儿是气极了,她想不明白,任冷情为什么会这么做。
“这个,呆会儿再告诉你,好么?”任冷情愣了一下,皱眉看了一眼无力的趴在郝蝶儿身上的任冷月,笑意温和的对郝蝶儿说。
“城里人的死,都是你做的?”郝蝶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悲痛,沉声问。
任冷情笑而不答,转而对吕翼说:“暗狱宫的人果然不同凡响,杀人不讲理,救人也不讲理。”
吕翼抬手,匕首在他掌间滴溜溜的打转。
“你们知道的事太多,管得也太多了,我知道蝶儿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,但很抱歉,我不想留你们。”他的笑容渐渐敛去,可即便如此,他依旧让人看到一种超脱的美。
有人说,最厉害的人往往就是那些别人看不出他有多厉害的人。
雨淅淅沥沥的下,如断线的珠子,细细的跌落,碎在发上,碎在衣上,在湿润的泥里溅起,造就许多裹了泥土的小水珠,在形成的瞬间又被下一雨滴砸碎。
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踏着润土飞快向这边跑来,清一的黑衣蒙面,手里都提着武器。凌厉无情的目光如同死水一般冷冽。
吕翼和炎顿时警惕的看着前方,任冷情来时的方向。
“怎样?这回你们没办法阻止我了吧?”拧头看了一眼飞奔而来的人,任冷情扬了扬嘴角,得意的神色如此明显。
吕翼和炎相互对视了一眼,心下叫糟,没想到,暗狱宫的人既然会出动这么多人,而且都是帮着任冷情来杀他们的。
“炎、吕翼你们走!”郝蝶儿揪着马鬃喊道,她不想连累了他们,她只愿意看到他们的平安无事。
就在这时,一娇小的身影飞扑而来,当郝蝶儿反应过来的时候,那一声“不要”已经迟了。
任冷情淡淡的扫了一眼,说了一句“多事”后看似无所谓的推出一掌,单薄的人儿立时便像块破布般被甩飞了出去。
“小渔!!”郝蝶儿惊声尖叫,眼睁睁看着小渔跌在泥水里再也不动,恶狠狠的瞪着任冷情,“任冷情!你别做得太过份了!”枉她一直把他当作朋友,他既是无情到这等地步吗?”
“哦呀?蝶儿生气了?那可不好。这样吧!”他转头冲他的人看了看,“把他们都拦下来,别阻了我的好事就行。”说完,冲郝蝶笑,“这样?可够满意?”像是个讨好的小孩在邀功。
******************
小语:光棍节哎~~~8过呐~~好像不关咱事儿哎~嘿嘿!祝大家光棍节快乐~~听起来好古怪,哈哈!溜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