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:“儿臣觉得,廷杖之刑,未免太轻。”
朱元璋略感诧异,看向自已的孙儿,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皇孙有何高见?”
“吕氏一族阴谋造反,罪不容诛,但单单处置吕氏一族,恐难平民愤,难以震慑宵小。儿臣以为,应当将参与此事的吕氏党羽,一律廷杖,以儆效尤!”朱雄英语气坚定,掷地有声,仿佛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层层涟漪。
朝堂之上,顿时一片哗然。
众臣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。
廷杖之刑,非同小可,轻则皮开肉绽,重则性命不保。
朱雄英此言一出,无疑是要将此事扩大化,牵连更多的人。
“皇孙此言差矣!”一位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,拱手说道,“吕氏一族固然罪大恶极,但廷杖之刑,过于残酷,恐有不妥啊!”
朱雄英目光如炬,直视那老臣,冷声说道:“残酷?与谋反相比,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?若不严惩,如何以示国法?如何警示后人?”
那老臣被朱雄英的气势所慑,不敢再多言,只得默默退回原位。
朱元璋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“皇孙所言,不无道理。传朕旨意,凡参与吕氏一族谋反之人,一律廷杖,以儆效尤!”
一声令下,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,将那些与吕氏一族有牵连的大臣拖出朝堂,行廷杖之刑。
惨叫声,此起彼伏,响彻整个皇宫。
朱雄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他知道,这是必要的牺牲,只有用雷霆手段,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,才能保大明江山稳固。
廷杖过后,朝堂之上,一片死寂。
众臣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
他们看向朱雄英的眼神,充满了敬畏,甚至还有一丝恐惧。
朱雄英环视众人,目光冷峻,缓缓说道:“诸位爱卿,今日之事,朕希望你们引以为戒,莫要再行差踏错,否则……”他顿了顿,语气更加冰冷,“今日吕氏的下场,便是尔等的未来!”
散朝之后,朱雄英将徐达和刘伯温留下。
“两位老臣,”朱雄英沉声说道,“这场风波虽然平息了,但朕总觉得,事情还没有结束……”
“殿下,”徐达抱拳说道,“臣也觉得此事蹊跷……”
廷杖过后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,与宫殿内檀香交织,令人作呕。
先前那些对朱雄英持有异议的大臣们,此刻纷纷低下头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他们偷偷抬眼,瞥见那站在龙椅旁的年轻身影,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朱雄英今日的雷霆手段,深深地震慑了他们。
他们原本以为这位皇太孙只是个养在深宫的贵公子,如今看来,却是一头蛰伏已久的猛虎,一旦亮出獠牙,便足以令人胆寒。
“皇太孙殿下英明!”一位先前对朱雄英有所怀疑的老臣,此刻率先站了出来,语气恭敬,神情充满了敬畏,“殿下所言极是,吕氏一族罪该万死,当诛!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,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,激起了层层涟漪。
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,赞扬朱雄英的英明果断,仿佛先前那些质疑的声音从未出现过。
朱雄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他知道,这些人的转变并非真心,只是慑于他的威势罢了。
不过,他并不在意,只要这些人表面上臣服于他,为他所用,便足够了。
他环顾四周,感受到那些畏惧的目光,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。
此刻,他感觉到自已的身姿更加挺拔,目光更加锐利,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,屹立于朝堂之上,不可动摇。
待群臣散去,朱雄英屏退左右,将徐达和刘伯温留下。
他缓缓走到御案前,眼神扫过两位老臣,面色严肃,不再是朝堂之上的那般锋芒毕露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酝酿已久的秘密,“两位老臣,今日之事,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。吕氏一族的势力,绝非如此简单。”
徐达和刘伯温对视一眼,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徐达率先开口,他那粗犷的声音略带沙哑,“殿下所言极是,臣也觉得此事蹊跷。吕氏一族在朝中盘踞多年,其党羽绝不止今日被廷杖之人,此事背后,定有更大的阴谋。”刘伯温捋了捋胡须,目光深邃,“老臣也认为,吕氏一族绝不会轻易罢休,他们定会伺机反扑。殿下,我们必须早做准备。”
朱雄英点了点头,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已的判断。
这场朝堂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了,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,对两人说道,“接下来,我们必须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宫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号角声,打破了殿内的宁静。
三人皆是一愣,他们互相对视,眉头紧锁,气氛骤然凝重。
朱雄英眼神微眯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沉闷的“咚咚”声,在寂静的大殿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他缓缓说道:“两位老臣,今日廷杖看似震慑了群臣,实则不过是冰山一角。吕氏一族经营多年,其势力盘根错节,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清除干净。这场朝堂风波,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。”
徐达粗糙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,青筋暴起,他虎目圆睁,眼中闪烁着怒火:“殿下所言极是!吕氏一族狼子野心,竟敢谋害殿下,简直是罪该万死!若非殿下英明,恐怕早已酿成大祸。但朝中那些老狐狸,一个个精明得很,绝不会轻易罢休。”他声音低沉,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。
刘伯温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眉头紧锁,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。
他缓缓说道:“老臣也认为,吕氏一族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。他们蛰伏多年,暗中培植党羽,绝不会轻易放弃。今日的廷杖,或许只是让他们暂时收敛锋芒,暗中图谋更大的阴谋。”
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。
朱雄英回想起吕氏一族谋害自已的种种阴谋,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。
他深知,这场斗争远未结束,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
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才能在这场权力漩涡中生存下来,最终夺回属于自已的一切。
徐达回忆起之前在战场上厮杀的日子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他语气沉重地说道:“殿下,朝中的斗争不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轻松。那些人,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,背地里却阴险狡诈,防不胜防。吕氏一族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,我们必须查清楚他们的底细,才能彻底铲除后患。”
刘伯温点了点头,赞同徐达的观点:“徐将军所言极是,朝堂之上,步步为营。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,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。
他目光如炬,直视着朱雄英,仿佛在提醒他,这场斗争的残酷性远超他的想象。
朱雄英感受到两位老臣的忧虑,心中更加警惕。
他明白,接下来,他将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他缓缓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宫墙的巍峨轮廓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接下来,我们必须……”
话音未落,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声,打破了殿内的寂静。
三人皆是一愣,面面相觑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徐达立刻起身,走到殿门前,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,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。
刘伯温则眉头紧锁,眼神变得深邃而警惕,仿佛在猜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而朱雄英,他站在原地,目光紧盯着殿门的方向,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。
刘伯温抚着胡须,眉头紧锁,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,沟壑更深了些,仿佛每一道纹路都刻着警惕与深思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:“殿下,吕氏一族盘踞朝堂多年,根深蒂固,此次廷杖虽震慑一时,却难除后患。他们定会在暗中伺机而动,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。接下来,每一步都要如履薄冰,小心谨慎才是。”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扫过殿内,仿佛要看穿隐藏在暗处的危机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,令人感到一丝丝凉意,与宫殿内檀香的温暖气息格格不入。
朱雄英缓缓走到窗边,目光投向远处巍峨的宫墙,高耸的城墙如同沉默的巨兽,静静地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城。
天空中飘过几缕薄云,遮蔽了太阳的光芒,给整个皇宫笼罩上一层阴影。
他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,让他更加清醒。
他知道,他所要面对的敌人,远比想象的更加强大和狡猾。
要在这权力漩涡中生存,并最终实现自已的目标,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决心。
他挺直了脊背,目光坚定而深邃,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,锋芒毕露。
他转过身,缓缓走到桌案边,手指轻叩桌面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这一下一下的敲击声,如同他此刻的心跳,沉重而有力。
他扫视徐达和刘伯温,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凝重与决心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,令人感到窒息。
他缓缓开口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两位老臣,你们说的对,吕氏一族的势力远不止于此,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。接下来的每一步,我们都必须更加小心谨慎。”他顿了顿,仿佛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语,眼神深邃的仿佛能够洞穿一切,“但是,这还远远不够,我们必须主动出击,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。只有这样,才能真正稳固大明的江山,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徐达和刘伯温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赞许和期待。
他们知道,这位年轻的皇太孙,并非仅仅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,而是一位有胆识,有谋略,有担当的未来君主。
他们心中暗自庆幸,大明有此储君,实乃社稷之福。
就在此时,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划破长空,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三人同时一震,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刺中,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。
徐达的动作最快,他像一只猎豹一样,瞬间冲到殿门前,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刀,刘伯温则捋着胡须,目光如炬,仿佛要看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的真相。
朱雄英也停下了脚步,他目光变得锐利而冷冽,如同寒冬的冰刃,紧紧地盯着殿门的方向,他的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却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,他缓缓地开口说道:“看来,有些人,已经等不及了……”